哽着嗓子,一副遭人欺凌的样子,跟太后告状。
“请太后明察,她哪里是想救我的命,不过是想把奴婢调回到她的身边,撒气罢了。”
她偷偷瞄了太后一眼,继续道:“奴婢在柴房的时候被她逼问谁是幕后主使,奴婢可是一个字都没说。”
太后嗤笑着道:“你还想让哀家记你的情?”
“不敢不敢,”桃花慌乱的叩了个头,“您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呐,奴婢的忠心一直都是站在太后您这里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太后呷了口茶,从眼皮子低下了着她。
“你现下说的好听,哀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江淑女支使来演反间计的呢。”
桃花一听,赶紧在地上连连磕头,“太后明鉴,奴婢要是有半句谎话,就叫我不得好死。”
太后见她额头磕的红肿,却波澜不惊的冷眼旁观,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悠悠道:“行了,磕破了头回去也难交代。”
“既然你有心为哀家做事,哀家便给你这个机会。
以后偏殿有任何动静,都要及时向哀家回禀,可记住了?”
桃花大喜,“奴婢记住了。”
太后“嗯”了一声,“去把你这猫似的脸洗洗,就回去吧。”
与此同时。
江知晚回到偏殿,见殿中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问看门的小太监。
“桃花呢?”
小太监如实道:“娘娘刚出门,她就跟出去了,说是去伺候您。”
江知晚眼神闪了闪,面色如常的应了一句:“知道了。”
青杏跟她进了房,忍不住心里的担忧提醒道:“娘娘,奴婢听其他人议论,她曾经背叛过您,现下又自己跑出去,会不会……”
江知晚若无其事的走到屏风后,换了套衣裳,“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跟别人提起。”
青杏马上会意了江知晚的意思,点头称“是”。
晚膳的时候,江知晚让青杏去请人。
她打心眼里不想相信孟百川的话,就算他医术高明,但或许总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她非要自己诊过裴祁渊的脉才能放心。
须臾,圣驾停在门外,裴祁渊阔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