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是我无能,不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所以,才让她沦落到在宫里,任人踩踏。”
他转头看向裴祁渊,“皇上,你若顾惜知晚,那是知晚之幸,你若视她如草芥,那草民,草民迟早会把她带走!”
裴祁渊胸膛的怒意已经压制不住,而伴随同来的还有那致命的毒。
酷刑般的剧痛让他脸色苍白的不成人样,却被他强行调动内功压制着。
咬牙道:“霍肆,你是不是真以为江知晚护着你,朕就不敢杀你?”
霍肆深深的磕了个头,“草民绝无此意,也不说虚言。”
不说虚言?!
好一个不说虚言!
江知晚是他裴祁渊的!
从头到尾都是!
死生不论都是!
这个一文不值的屠夫,竟敢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的心疼江知晚。
他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裴祁渊阴鸷的看着他,泼天的剧痛让他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他真怕自己一个失手就将他的头砍下来。
不由得对侍卫爆喝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朕拖出去!”
侍卫们再次扑向霍肆,这次用足了力气,就算霍肆有八只手都挣扎不出去。
霍肆却用力一抖肩膀,冷声道:“放开我!我自己走!”
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
裴祁渊看着他的背影,怒意更胜,险些要追出去,一刀结果了他。
而体内奔流的毒素似是要冲破皮肉,将筋脉都撕扯看来。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手中的剑“咣当”掉在地上。
就在此时,裴祁渊只觉得后颈传来痛意,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孟百川手里拿着银针,看着倒在地上的裴祁渊嘀咕,“且得给你两针,不然再治你也是老夫的麻烦事。”
紧接着便冲着外面喊了一句:“赵德,你们皇上晕倒了,还不赶紧抬到床上去。”
赵德一听,吃惊的赶紧小跑着进来,进来见皇上倒在地上,吓得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
“皇上?!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快,赶紧把皇上抬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