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她呼吸一窒。
她放下筷子起身,忍着钝痛翻涌,微微弯着腰道:“既然皇上要立后,还请让罪妇别殿而居,免得惹皇后不快。”
江知晚这样的反应,好似大大的取悦了裴祁渊。
他勾起唇靠向椅背,眼神紧紧锁在她身上,“别殿而居?想的倒好。”
“你哪都别想去,就给朕住在这,也正好学学别人都是怎么伺候的,省的以后朕宠幸你的时候,你让朕不痛快。”
江知晚握紧了拳头,微微颤抖,连指甲现在肉里都不自知。
鼻尖的酸涩激的眼睛浮出泪意,她拼命的压制住悲伤,淡淡应了个“是”。
这或许就是她的孽债吧,她合该受着。
裴祁渊对那两道菜示意了一下,命令她,“继续吃。”
江知晚哪里还吃得下,可想到霍肆的安危,不得不逼着自己重新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去。
如同被人操控的傀儡,按指令行事。
裴祁渊怎么会看不出她在勉强自己,正因为看出来,所以更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她就这么在乎霍肆吗?
为了他,可以忍辱侍寝。
为了他,也可以强迫自己顺从。
她还真是爱他深切啊!
裴祁渊一脚踢飞了桌子,“哗啦”一声巨响,碗碟碎了满地。
“别吃了,给朕滚出去!”
江知晚心里一惊,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裴祁渊不快,但现在不是担心自己的时候。
她这条命可以全凭他处置,可霍肆呢?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错失,连累他搭进一条命去。
江知晚瞬间跪了下去,拉着裴祁渊的龙袍急切的道:“皇上,罪妇有罪,错在我一人,求皇上不要牵连霍肆,他是无辜的,还请您饶他性命吧。”
裴祁渊阴鸷的低头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不滚,朕就把霍肆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