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讽刺。
这些年,她变了,他自然也变了。
江知晚倒是不惊讶裴祁渊会出宫,攥紧和离书,冷淡道。
“和离书在此,我与霍肆再无任何瓜葛。”
裴祁渊恼怒极了江知晚的态度,但沉默许久,终究一言不发。
眼眸染上嫉妒的猩红,紧接着,江知晚双脚离地,被带上马车。
失去重心,她只能紧紧抱住眼前男人,这样的体验并不是第一次。
曾经二人恩爱时,常有这样的趣事。
可现在,就算身体贴得再近,也是相看两厌。
江知晚面色发白,冷斥道:”你想让我在芜香村都失去最后的颜面?”
裴祁渊目光冷戾,大掌紧掐她的下颚。
“那又如何,他们就该知道,从头至尾,你都是有夫之妇。”
“从来没什么二嫁,江知晚,你是朕的。”
新帝身上高贵冷冽的龙涎香缓缓袭来,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江知晚肌肤雪白,这样一用力,瞬间就染上了绯红,脖颈的淤青还未完全消失。
裴祁渊的目光落在深处。
手掌用力,便将她的上衣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