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看看吧。”
他都这样说了,林书记自然不能说不去。
林书记和几个长辈是一定要去的,温娇和孟承骁作为当事人也去,温家的人和孟维文也一起去,这么大的事情其他村民当然也去凑热闹。
于是大半个村的人浩浩荡荡从村委会来到卫生所。
卫生所里面装不了这么多人,大家都站在外面空地,由林书记和几个长辈,还有林大有进去搜查。
温娇和孟大哥站在卫生所门口等着。
围观的人都在小声议论,也就过了几分钟,林书记和几个长辈都走出来了。
“林书记,怎么样啊?”马上有人问。
林书记黑着脸不说话。
“我们看过了,温娇确实是在房间里看书。”一个给温娇当过承包合同见证人的长辈说。
“既然是待在屋里,怎么就确定只看书了?房间里有床,那床又不能张嘴说话,对吧?”
村里的王寡妇阴阳怪气地嚷嚷起来。
“你还真说对了,屋子里就没床!”
这时又一个长辈走出来,抱着厚厚的一沓写过的草稿纸,直接朝众人面前一放。
“我们进去看了,屋子里没有床,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四周靠墙堆满了装药材的蛇皮袋!
在桌子上全是高中三年的书、练习册,和写过的草稿纸。
你们面前的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草稿纸。
王寡妇,你儿子今年上高二,他写过的草稿纸有这么多吗?”
王寡妇朝地上看了眼,顿时不吱声了。
谁都知道她儿子是个盲流子,天天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说话的长辈叹了口气,眼神佩服地看向温娇:“我家两个孙子读高一,毫不夸张的说,他们写的草稿纸加在一起都没有温娇写的多!
那屋里那么闷热,温娇还能静下心学习,可见是真下功夫了。”
这些人虽然没亲眼看到房间里是什么样,但几个长辈都这样说,自然没人怀疑。
林大有从屋子里黑着脸走出来。
温婷高声道:“林大有,你看清楚了吗?我妹妹是在孟医生的房间里和他干见不到光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