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汴京里头出了什么事了!”又一个夫人低笑一声,“这夏氏的两家,算是彻底闹翻了,这夏老二一个文官,又没什么政绩,挣得那点俸禄怎么定的起羽衣坊的衣服,多半是请了别的裁缝照着做的!”
夏语若的脸涨的越来越红,她下意识的想走,却被夏二夫人紧紧拽着。
夏二夫人硬着头皮上前,先是对着夏夫人和宁远侯夫人行了个礼,随后笑着说道:“到底是姐妹,没想到竟然这样的巧,做了一样的衣裳,我们家语若年前定下的衣服,没想到今儿个都能撞伤!”
夏二夫人的话说的有意思,一句年前,就把先后顺序给敲了定论,一个不好,就成了夏简兮学着夏语若做衣服了。
夏夫人被夏二夫人这一手给气笑:“这样式还是年后才出的,你们年前就做了这款式,你们还真是好眼光,连年后会新什么样式都知道!”
“谁说不是呢!”一旁的时薇早早得等着这一刻了,赶紧说道,“只是这羽衣坊的绣娘莫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就连我家小姐半个月前刚描的花样都能在年前做出来了!”
“而且,这描的可是别角晚水,至今为止,仅有金陵的梅花山上有一株,也不晓得那羽衣坊的绣娘什么时候去的金陵城!”一旁的听晚也讥讽道。
这下,除非是傻子,只要是个人,都能知道,这里头的猫腻,多半就是那夏语若学着夏简兮做衣服,本来打着艳压一头的心思,却不想,舍不得在这料子上话银钱,最后画犬不成反类虎。
夏语若盯着站在那里,由始至终都笑意盈盈的夏简兮,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
那一日,她娘的确是请了秦娘子来,可那秦娘子要价实在是高,一条裙子,光是订金就要十金,她娘实在是舍不得这个银子,便找了下人,趁着秦娘子为她量尺寸的功夫,偷了她放在秀盒里的图样,然后私底下请了羽衣坊的另外一位绣娘做了这件衣服。
却不想,这图样上别致的梅花图样,竟然是夏简兮亲自画的。
想明白了的夏语若,此刻恨不得能够直接挖个洞钻下去,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脸,她下意识的想要走,却突然听到夏简兮说:“既然这般不巧,那我去换一身就是了!”
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