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然后罚几个月的俸禄,说到底也是不痛不痒的。
所以,当易子川告诉孟轩,这一次他们要好好的讹他一笔时,孟轩几乎没有半点迟疑,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把永昌侯的命给留下来,但是狠狠的打他一顿,替那些被他陷害的人出一口恶气还是可以的。
所以昨天夜里的时候,是孟轩关上的门。
“侯爷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小侯爷尽快为他换上衣服吧,毕竟我们这个地方煞气重,到时候不小心害得小侯爷的运势可就不好了!”孟轩说完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管着钥匙的狱卒,完全没有把贺兰辞放在眼里。
贺兰辞再一次看到永昌侯的时候,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水渍,显然是被人泼过水,他呆愣愣的坐在原地,即便是看到贺兰辞时,也没有任何表情。
“爹!”贺兰辞走到牢房前,看着鼻青脸肿的永昌侯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
大约是因为听到了有人喊他,一直都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永昌侯终于还是抬起眼看向了贺兰辞:“儿子?”
“是我,我来带你回去了!”贺兰辞说完便立刻恶狠狠地看向一旁的狱卒,“我已经给完了钱,还不赶紧给我开门。”
狱卒是大理寺的人见多了这种颐气指使的人,一边不耐烦的给他开门一边低声嘟囔着:“也不知道嚣张什么,再厉害不还是被打成这副样子!”
“你!”
“我怎么样?”狱卒撇了撇嘴转身离去,一点余光都没有留给这对父子。
其实打永昌侯的人还是留了手的,毕竟该断的地方都没有断,只是伤在皮肉上,养一段时间就会好,只是,那些人都是专门学过的,专打一些,不伤要害,但是疼的要死的地方。
所以现在,永昌侯是全身都疼的厉害,兰亭只要稍微碰一下他,就会换来一阵惨叫,根本没有办法动手帮他换衣服。
一件简简单单的衣服,永昌侯愣是换了一刻钟,他平日里娇生惯养,身上皮肉也养的精细,这会儿浑身淤青肿胀,只要稍微碰一碰都疼的撕心裂肺,但好歹也是把衣服换上了。
兰亭扶着永昌侯慢慢往外走的时候,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