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环着手臂抱胸,“我可没有受欺负!”
说着,她瞥了一眼裴长风,见他面上掩不住的心急慌乱,一瘪嘴,扑进他的怀里啜泣起来,“你不知道,她可欺负人了,要不是我知道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我……”
她一阵阵地哭,裴长风拍着她的后背,眼底是藏不住的戾气,“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出气的。”
裴长风轻轻擦她的眼泪,“受委屈了是不是?”
苏婉婉点头,“先别管我了,你记得要去周太傅府上道谢,要不是周太傅出面,廖橙今日怕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好。”裴长风又陪了苏婉婉一会儿,这才拿上前段时日皇上赏的茶叶去不远处的太傅府邸。
预料得到他来,周太傅并无意外,看向裴长风的眼里带有欣赏,“你也不必多谢我什么,那清扬郡主跋扈,欺辱你夫人,我不过是看不下去才出手相助,并不是什么大事。”
裴长风拱手作揖,“下官的妻子对下官来说,重要性更甚于自己,太傅出手相助,令我妻免受侮辱,能够完整脱身,下官必须要谢。”
周太傅点头,“好一个利落坦荡的探花郎,倒不是绝情寡义之人,不像旁的书生,一遭得意,最先抛弃的便是糟糠妻,你的确不错。”
“我妻于我,有救命之恩,”裴长风道,“下官,不敢不敬爱。”
“好好好,”周太傅笑,“你如今在翰林院一切可都还适应?”
“一切都好,劳烦太傅关心。”
“非翰林不入内阁,这翰林院的冷板凳若能坐住,往后便是一方大有可为新天地啊。”
周太傅捋须笑,端详过裴长风的眉眼,心中暗道的确比圣上如今的几位皇子出众许多,不愧是当年杨家小女拼死也要留下的孩子。
周太傅心中所想裴长风是全然不知,道过谢后他便回府了,等到了次日,他便找到了白季同。
“你家可有给你说亲?”
白季同脸色一白,“别说了,我和郡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我就别指望在京城娶一位贵女了。”
裴长风点头,而后不再言语,白季同却觉得他有话要说,“你要做什么?”
裴长风翻开一页书册,“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