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这些年害死了不少年轻女人,东窗事发也不知多少回了,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度过,无他,一则有钱,二则是因为有郑榕这个靠山,毕竟工部侍郎可不是一个小官。
宋秀被押着跪下,他丝毫不慌,“大人,不知草民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被捉拿至此呢?”
知府惊堂木一拍,王贵将自己女儿被害的事情道来,宋秀丝毫无惧,“证据呢?草民承认的确纳过一名叫心儿的女人为妾,不过那女人和府中家丁私相授受,已经逃跑了,草民没有找这个老头追究都是仁慈,他竟然还倒打一耙,草民实在是冤枉啊!”
王贵气急,要去扑打宋秀,却被狠狠推开,“你不许污蔑我女儿,我的心儿最是乖巧,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不信大可以去问我府上的丫鬟小厮,他们可是都看见王心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鬼混,我是大度又看你们父女可怜才没有计较,结果你这人竟然还想往我的身上泼脏水,真是不叫好人活了!”
两人争执不下,知府拍了惊堂木,叫人去宋秀府上查明真相,裴长风压低声音,“听说他这些年起码纳了二三十个妾,那些妾都养在哪里?总不能都和人跑了吧。”
人群中很快就有了议论声,荣国振觉得事有蹊跷,想起来一桩杀妻案,让人去翻一番宋家院子的土,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宋秀无所畏惧,一副公道自在人心的模样。
不多时,查看完的人回来,在宋家在京城的别院里发现了六个妾,别的什么都没发现,翻土翻了三寸,也没有挖到什么。
裴长风不慌不忙,继续压低声音,“怎么只有六个妾,其余的呢?宋家只有这一处院子吗?”
人群中有疑惑,知府也这样问了,宋秀答道:“她们大多在我老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些我已经送她们回家了,大人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若是如此,这事短时间内是查不清了,荣国振一走,知府自然有办法蒙混过关,怕是王贵也要丢了命。
“为什么送她们回家?”裴长风低声。
“自然是因为她们嫌弃我年纪大,不愿意伺候我了,我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你放屁!”王贵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颤颤巍巍掏出一张染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