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了!”
苏婉婉不禁跟着擦了擦泪,这满屋子的人,除了她还有个后娘以外,谁还有亲生的爹娘在世?
她倒是好一些,娘陪了她八年,爹又多陪了六年,苏婉婉看向裴长风,听说裴长风的爹娘是一下子都没了。
察觉到她的眼神,裴长风握了握她的手,像是在说现在有她在就足够了。
九月尾的时候,天气就冷得人直搓手,但凡不是太阳天,不多穿几件都不能出门。
苏婉婉把她和裴长风的冬衣做好了,上身试了试见大小差不多便收了起来,毕竟还没到要穿棉袄的时候。
裴长风原以为自己的腿会随着天气渐冷会疼起来,结果不仅不疼,还总是感觉到暖融融的,他把功劳归咎于每日泡的药汤以及禁嘴与禁欲身上。
禁嘴裴长风觉得他能接受,就算一辈子吃清汤寡水的东西都可以,不过禁欲……他只能说在尽力忍耐。
天冷了,苏婉婉爱往他怀里钻,他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在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妻子?
不过苏婉婉却把胡齐的嘱托记得牢,顶多叫他亲一亲摸一摸,别的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裴长风就叹了一口气,恨不能次日一睁眼就到明年六月。
这日下了点雨,天空是阴沉沉雾蒙蒙的,就连小小都躲懒不愿意出来。
苏婉婉早上没做饭,让行舟去街上买了三碗面,他们一人一碗吃了,下午也不想做饭,等隔壁柳寡妇开火了,就带着裴长风还有行舟去蹭饭。
刚吃完饭走出门,她就看见陈亮‘啪叽’一下摔地上了,那姿势格外好笑,像一只蛤蟆。
她忍住了没笑,“陈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行舟快去扶陈大哥起来。”
陈亮摔了一身脏水,他不好意思地往脏衣服上擦了擦手,“我没事,我换件衣服再来。”
陈亮找裴长风应当是有事,苏婉婉去了隔壁屋子和行舟烤枣吃,给他们腾地方。
“你知不知道范凌出事了?”陈亮一脸神秘。
“何事?”裴长风好奇,范凌和他们不熟,他也只知道范凌是从京城来的,家里据说很有背景,旁的就一概不知了。
陈亮压低了声音,“现在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