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声,才稍微清醒一些。
扶光就躺在她的身边,小小的一个。
苏婉婉动了动,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柳寡妇推门进来,“我估摸着你也该醒了,饿不饿?”
苏婉婉不说话,柳寡妇就先说了。
“你和扶光现在在将军府,你爹也说了,让你别多想,好好坐月子,他养你和扶光一辈子都养得起。”
苏婉婉启唇,“扶光?”
柳寡妇喂给她一勺红糖水,“对啊,这孩子叫扶光,是长风起的名字。”
听见‘长风’这两个字,苏婉婉的心里像是被刀子扎了一下一样,好疼。
“诶,千万别哭,”柳寡妇连忙道,“月子里哭了是要伤眼睛的。”
苏婉婉忍不住,她难受得厉害。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估摸着,大概率是个误会,”柳寡妇说出自己的猜测,“长风不是那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人。”
“是与不是,我要他亲口说给我听。”苏婉婉闭了闭眼,不再想他。
她仔细端详扶光的眉眼,这孩子很像裴长风。
扶光大多时候是睡着的,一直到出生的第十天,他好像才完全睁开了那一双大眼睛。
苏察抱着扶光都不舍得放下来,乐呵呵地道:“这小崽子真俊俏,以后考个状元回来给外祖父瞧瞧。”
扶光听不懂,但是一双大眼睛会跟着人转,偶尔会轻哼两句,像是回应。
裴长风还是每日都来,不过苏察不让他见苏婉婉和孩子,他便见不着。
苏婉婉的身子养好了一点,能下地了,不过不能出屋子,每日都有大夫来听脉,只要大夫说有用的,苏察就会立刻买回来。
等到了出月子的这日,苏婉婉收到了一个礼物,是一支红宝石钗,她一看便知,知晓她这种俗气品味的,只有裴长风了。
柳寡妇问,“不如去见一见他?我实话和你说吧,他每天都来,不过你爹不让他进门。”
苏婉婉看着摇篮里的儿子,没有答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朝朝在扶光白嫩嫩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也道:“姐,你真的不打算见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