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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婉是真的怕了裴长风,那夜过后,就又去和柳寡妇睡了。
柳寡妇对他们这对小夫妻感到分外无语,“你们有什么矛盾不能在一个屋里解决?我和你讲你这样不行的,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你这样还跑回娘家的?啊?”
“什么娘家,走几步就到了,”苏婉婉转了个身背对她,“少说话快睡觉。”
柳寡妇嘀嘀咕咕,搞不懂他们俩。
等到第二天,苏婉婉吃完饭后又想偷偷摸摸去隔壁睡的时候,裴长风含笑拦住她,“婉婉,去哪?”
“我想去哪就去哪!”苏婉婉瞪他,“你少管我!”
裴长风不动,半晌,“我给你的金元宝好像不见了,你收在哪里了?”
闻言,苏婉婉果然迅速回房了。
这个院子里还住了行舟和范凌,裴长风自然不好明目张胆地做什么,但是回了房可就不一样了。
等到苏婉婉发现自己被骗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气鼓鼓地道:“你又骗我!”
裴长风慢条斯理地解衣服,苏婉婉赶紧捂着自己的胸前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行!绝对不行!”
她一直到今日还疼着呢,走路都感觉不自在!
“我的衣服脏了,”裴长风看了她一眼,将衣袖上的脏污指给她看,“这里。”
苏婉婉有点羞耻,一下子从头红到了脚,感觉在这间屋子里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谁、谁叫你乱脱衣服的!”苏婉婉强作镇定,美目怒视他,颇有些不讲理的模样,“都是因为你我才误会的。”
“对,都是因为我,”裴长风还在想该怎么让苏婉婉留下来过夜,“我最近睡不好,白日里感觉头痛欲裂。”
“这是怎么了?”苏婉婉果然紧张起来,“是不是读书太累了,快,我们快去医馆看看,要不要紧啊。”
“没事的,你给我按按就好了,”裴长风捂着脑袋,“不过我刚读到一篇策论很有感觉,我想写一篇文章出来,你晚些给我按一按,行吗?”
“不如先歇着吧,”苏婉婉围着他左右看,“我先给你按了你再写。”
“不行,”裴长风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