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齐的手,很真诚地道:“您治好我夫君的腿,我和夫君给您养老。”
胡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不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前辈您真是个怪人。”苏婉婉嘀咕了两句,去找柳寡妇了。
听说罗老太婆在牢里死了,柳寡妇哭了一遭,也算是全了母女最后的一段情意。
“你说说,我娘唉,真是个糊涂人,”柳寡妇吃着麻花和苏婉婉唠嗑,“儿子女儿什么区别?我和你讲,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做偏心的娘,太伤人心了。”
苏婉婉撇撇嘴,没将自己不能生了的事告诉她,免得她又开始哭天喊地的。
“我才不会偏心眼呢,”苏婉婉揉了揉小小的狗头,“对吧小小。”
小小叫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寡妇下午回去后,苏朝朝在门口坐了半天,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他姐姐家的屋太小了,总不能他娘、他还有姐姐姐夫全部睡一个屋吧。
得出此结论的苏朝朝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向那个屋顶破了个大洞还没补的侧屋,叹了口气,算了,她姐连屋顶都修不起。
裴长风一直在看自己绑起来的右腿,他没有感觉到疼,从那天晚上撒完药后一个时辰起,就不疼了,更像是没有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试探地掐摸了摸自己的膝盖,能感觉到手的触摸,他又掐了一下,感觉不到疼。
苏婉婉做好夜宵进来,就看见他一会儿对左腿掐一下一会儿对右腿掐一下,“夫君,你在干什么?”
裴长风有些尴尬地抬起头,“手有点酸,活动一下。”
“哦~”苏婉婉也不拆穿他,“我煮了粉丝,你吃不吃?”
原本他们两人是一日三餐,自从胡齐来了之后,就变成了一日四餐。
“不吃了,”见她脸上都热红了,裴长风杵拐杖走过去,用湿润的布巾给她擦脸,“擦擦。”
苏婉婉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还是夫君疼我。”
裴长风轻咳了一声,“这是自然。”
路过的苏朝朝看见他俩一起说话,喊道:“姐姐姐夫,你们不吃粉丝吗?”
苏婉婉深吸了一口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