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在裴长风身上摸来摸去,“夫君你怎么样了,夫君你别吓我啊!”
裴长风白着脸抬了抬手,苏婉婉便把他的腰搂住,试图把他给抱起来。
裴长风现在重了不少,哪里是她能够轻易抱起来的?
没抱起来不说,两人在地上又滚了好几圈。
“哎哟喂!”
柳寡妇连忙捂住儿子的眼睛。
苏婉婉尴尬地站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柳寡妇看着被压得像要断气的裴长风老脸一红,“长风要的启蒙书我买回来了,我不是让朝朝来跟着识字吗,这、这……哈哈。”
裴长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避开苏婉婉想要扶他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杵着拐棍回房去了。
苏朝朝年纪小不懂事,以为姐夫是挨了打,心中暗道姐姐越来越凶残了,躲在柳寡妇身后不敢出声。
“婉婉啊,”柳寡妇好歹也算是苏婉婉口头上的娘,有些事情还是要叮嘱一下的,“我记得长风的身子是不是不太好?”
“唔,是不太好,”苏婉婉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柳寡妇把苏朝朝的耳朵捂住,“他身子都差成这样了,你还是不要为难他了吧。”
“什么意思?”苏婉婉秀眉轻皱,“他现在都能下地了,多动动有好处,总躺着可不行。”
柳寡妇老脸又是一红,“但这事儿总是伤精气,要不你等长风再养养?”
“扶个梯子有什么伤精气的?”苏婉婉不懂,“他看我要摔了来接我,好像的确是把他压得不轻,不行我得去看看去。”
“你脸怎么这么红?”
柳寡妇摸了摸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天太热了,娘热红了,你别管娘,先去看看你男人吧。”
裴长风换了一身干净的外袍,刚推门出去就被苏婉婉给拉了回去。
“快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摔青了摔紫了,你骨头没事吧,骨头会不会被我压断了?”
见她越说越夸张,裴长风道:“我无事,不过是摔了一下,不打紧的。”
要不是裴长风总那么矜持,苏婉婉真打算把他给扒了看看,见他这么说,她只能道:“好吧,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