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说话?”
辛久薇道:“女儿是妹妹,自然是要向着哥哥的,况且今日之事本就不算哥哥的错,我怎能看他受人冤枉。”
辛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女儿,对祁淮予道:“你且先回去吧。”
祁淮予一怔:“伯父……”
辛父却只挥了挥手,祁淮予无法,只好先走了。
他走后,辛父才让辛久薇说话。
辛久薇了解父亲的性格,也没有编造什么说词,将祁淮予如何哄骗辛云舟的事连同鉴宝会上的纠纷一同说了。
听完,辛父缓缓问:“云舟既是瞒着你更换物品,你又如何知道他上了淮予的当?”
辛久薇早已想好了说词,“是望晴无意间看见阿永去花银子了,女儿便有所猜测。”
辛父又问:“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淮予拿了原本的金风玉露盏,此事连你哥哥都不知道。”
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之人,上辈子死前才看清祁淮予的手段。辛久薇谨慎地道:“女儿也是猜测的,以祁淮予的性格,想必会选择它。”
辛父沉默了一会儿,冲辛云舟挥挥手。
“今日你错在脑子蠢笨,不及你妹妹三分机警,回去好好想想吧。”
辛云舟如获大赦,感激地看辛久薇一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走了。
等祠堂里只剩下父女两,辛父的神色缓和了一些,问辛久薇:
“你今日为何不向着淮予说话?”
辛久薇不自觉地拽紧了裙子,有些紧张,“因为他今日手段令我心寒,我始终是辛氏女儿,自然是要保护兄长的。”
“保护。”辛父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微微一笑,“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辛氏的小姑娘竟有这般雄心壮志。”
“父亲是笑我呢。”辛久薇做出从前的娇蛮模样,“哥哥心思单纯,容易勿信他人,我不替他兜着,他岂不是迟早被人害了?”
辛父惊奇,“你竟也有说旁人心思单纯的时候。”
辛久薇微怔,随后忽然提着裙子向父亲行了跪礼。
辛父皱眉,“这是做什么。”
“父亲。”辛久薇收了笑,神情有些严肃,“往日真正轻信他人的其实是女儿,父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