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瑶琴被放置好,辛兮瑶随手拨动琴弦,一段清越的旋律流淌而出,“当年我做此曲时,第七段的转调是错的,你也将此错误抄了去,实际上,这后面还有一段。”
她缓缓坐下,双手抚过琴弦。
众人一听,果然更加完整。
这情景,不就与之前春日宴上相同吗?
“当日薛姑娘演奏的曲子,不也是辛大小姐遗失的吗?看来也是祁淮予做的啊!”
“想来已是惯偷了,真是想不到!”
祁淮予张口结舌,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此曲,是我在亡母忌日所作,”辛兮瑶轻声说着,眼中已含了泪,“用错的这一段,原本是用的‘羽’”
今日来赴宴的柳七也懂音律,闻言道:“羽音哀而不伤,最合追思之情。这些细腻之处,岂是你一个剽窃之徒能懂的?”
宾客中顿时议论纷纷,几位曾赞赏过祁淮予的书生更是面露震惊与鄙夷。
“第三个箱子。”辛久薇趁热打铁,掀开最后一个箱盖,取出一叠泛黄的诗稿,“这是祁公子这些年"名动京城"的诗作原稿——每一篇都是抄袭家姐未公开的作品。”
她将诗稿分发给众人查看,果然都是祁淮予对外发表过的,可对比着刚才辛兮瑶拿出的手稿,字迹都是一模一样。
“这首《塞上行》竟然是辛大小姐所作?”一位书生惊呼,“两年前祁公子在诗会上当众所作,在下还言输得心服口服,原来也是剽窃!”
到此情景,祁淮予见事情败露,已再难维持风度,“辛久薇,你何必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辛久薇忽地笑出声,“那你敢不敢说你还做了什么?”
她看向众人,朗声道:“诸位,今日既已如此,那我便不再隐瞒,向众人揭穿祁淮予的真面目!”
“诸位是否觉得,我兄长朽不可雕也,我辛家出了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未来全要仰仗祁淮予?”
人群中无人回答,可辛久薇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都是这般想的。
“望晴,请辛葵姑娘来。”
望晴很快带了一名身披斗篷的高挑女子进来。
辛葵款款走来,席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