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此话一出,屋里的屋外的,都懵了。
就连见多识广的齐振海,也没想到。
就算他毕胜利有证人,怎么可能是赵大下巴呢?
他可是赵老骚的亲爹!
“老毕家这小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
“我看也像,没看着两天,他明显着反常么!”
窗外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我给你作证?我看强奸犯就是你,你还想嫁祸给我儿子。“
赵大下巴感觉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怎么也琢磨不透这个小子。
他只能起身,指着毕胜利大声的喊叫。
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自己心虚。
毕胜利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说:
“所长,赵大下巴昨晚来我家,让我作伪证,说只要我帮他儿子说话,我家欠他的钱就不要了,还而外再给三十,这是他立的字据。“
说完,目光转向赵大下巴,“要不,你帮我念念?”
赵大下巴眼前有点发黑,一把抢过那张字条。
他心里明白,这张条子上写着什么。也这才明白,昨晚毕胜利为啥非要他立个字据。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是要拿这东西,把我赵家父子可,一起拉下水啊。
他一张嘴,就把字条塞进了嘴里,一仰脖,咽了下去。
就感觉好像咽下了一块烧红的铁条,嗓子辣的好像着火了一般,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
他弯着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桌子,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落。
眼角的余光看到毕胜利慢条斯理的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拿错了,刚才那个是包辣椒面的,这才是赵村长写的字据。”
“哗……”
屋里屋外,再一次哗然。
没人会想到,毕胜利还有这一手。
赵大下巴就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赵老骚也两腿发软,站不住了,摇摇晃晃的坐在地上。
齐春梅原本绝望的眼睛里,再一次闪出了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