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咬着牙,把经过前前后后的讲述了一遍。
赵大下巴听着,心里暗骂自己的儿子赵老骚。
这个没心眼的畜生,想睡个女人还不容易,干啥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这么一整,不就成了迷奸了么,搞不好真要蹲笆篱子的。
齐春梅说完,齐振海又安排小公安,叫来了赵老骚。
赵老骚那天掉进土沟里,扎了一身的酸枣刺。
酸枣刺有毒性,他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半张脸还肿了起来,这都两天了,还没消肿。
今天面对齐振海,该怎么说,昨天齐振海教了他一晚上。
进屋之后,他装作一脸委屈的说:
“那天我在小树林里,看见齐春梅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上去救人,后来毕胜利也来了,我就说,要不你把她送家去吧。其实我是好人,我没干坏事。”
“你撒谎!明明是你,往我嘴上捂了三步倒,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你!”
见他掉到黑白,齐春梅控制不住情绪。
齐振海摆摆手,说:“既然你俩说的两样,但都提到了毕胜利,那就听听毕胜利咋说。”
就这样,毕胜利被叫了进来。
此时,村部办公室的窗外,围了不少的人。
人们都是来看热闹的,老百姓状告村长,这还是多少年来的头一遭。
对赵家父子的人品,村里人心里都有数。
也都想看看,这事儿,到底会是个啥结果。
毕胜利双手插兜,面带微笑,走进村部的办公室。
齐春梅看了他一眼,心情复杂。
一方面,对于那天毕胜利对自己的出手相救,她心存感激。
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毕胜利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对于一个人见人厌的混混,关键时候能说出啥来,她心里也没底。
赵村长故意清了一下嗓子,说:“胜利啊,事情到底是咋回事,你就咋说,别因为老骚是我儿子,你就偏袒他,你明白么?”
对于他的暗示,毕胜利心里当然明白。
他呵呵一笑,转身面对赵老骚,说:
“齐所长,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