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叠个千纸鹤,系上红腰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这是宋祖英的歌,宋祖英是毕胜利上一辈子的偶像。
所以她的每一首歌,毕胜利都会唱。
我也就是这一嗓子,吓的身边的几个乘客纷纷起身向后躲。
司机猛的踩了一脚急刹车。
车子嘎吱一声停住,坐在“汽油锅”上的毕胜利,一下失去平衡。
身子猛的向前滚,咕咚一声撞在了风挡玻璃上。
撞到他七晕八素,眼前金星乱冒。
司机师傅,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用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扭头看了一眼,毕胜利说:
“小兄弟,求你可千万别唱了。人家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这是要命啊!”
毕胜利挣扎着爬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司机师傅,我唱歌有那么难听吗?”
司机师傅摇了摇头,仍旧心有余悸。
“兄弟,那怎么能说是难听呢?那是特别难听!”
毕胜利不肯相信,他一直觉得自己五音很全,嗓音出众。
若不是生在刘家村的穷乡僻壤,限制了他的发挥,自己早就成歌唱家了。
他抓了抓后脑勺,对司机师傅说:
“师傅,我觉得你没听仔细,要不我再唱两句你听听?”
司机师傅欲哭无泪,推开驾驶室的门,咬牙切齿的对毕胜利说:
“你要是敢再唱,我车都不要了。”
车上的众人听之,都哈哈大笑起来。
车子停在刘家村村部门前站点的时候,又是一天的傍晚。
毕胜利的酒劲儿基本全醒了,他双手插兜下了客车,仰着脑袋舔胸叠肚,哼哼着小曲儿,溜溜达达往家走。
有了这六十块钱,还赵老骚三十,还剩下三十,差不多够带彩霞到县城的医院看病了。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前停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毕胜利不由的眉头一皱。
因为整个刘家村,有自行车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村长赵大下巴。
那天自己差点砍了他的儿子赵老骚,昨晚自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