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赶。
“啊不对,叔,叔,您老别动怒,小心伤口,哎呀,我走,我走……”
这老头脾气倔,是出名的。没办法,只能先离开。
等回头让自己的母亲丁桂兰来找这个倔老头说说。
出了门,往回走,刚走了不远,就看到一个身影,在南面的荒草地里晃荡。
赵老骚?
毕胜利一眼就认出他了。
这狗东西住在西村,常跟他打牌的那几个家伙也都住在西村,他跑这儿来干啥?
看赵老骚弯腰撅腚,一直往南走,毕胜利忽然想起了什么。
昨天自己重生,看到墙上的黄历写着82年9月25号,那么今天就是26号。
上辈子就是这一天,在村子南面的小树林,自己糟蹋了齐春梅。
看看天上的太阳,应该就是这时候。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齐春梅正在南面的小树林。
看赵老骚行走的方向,好像就是冲着小树林去的。
卧槽,这狗东西,怕不是……
毕胜利没时间多想,赶紧转身进了荒草甸,也往南走。
一口气追到南面的小树林,找到一块大石头,躲在后面,探头探脑的往前面张望。
前面不远处,有一棵大柳树,这里就是上辈子自己糟蹋齐春梅的地方。
此刻,齐春梅正坐在树下的草地上,一直朝西面的小路张望。
齐春梅穿着一件白色的“的确良”半袖衬衣,黑裤子,黑色的布鞋。
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绕过肩膀垂在胸前。
齐春梅今年十九,发育的前凸后翘。
尤其那张小脸蛋,又白又嫩,像煮熟的鸡蛋。
上辈子这女人是毕胜利的,可他不懂得珍惜。
两世为人,毕胜利心里一阵阵的后悔。
正此时,齐春梅身后的草丛传来沙沙的声响。
赵老骚走到齐春梅的身后,抬手捂住齐春梅的眼睛。
“小军哥,别闹。”
齐春梅以为是兽医刘小军,所以并未挣扎,脸一下羞红了。
“嘿嘿,我是你的老骚哥哥啊……”
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