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最终他只是扯了扯嘴角，狼狈地默默地转身走了。
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
他一头扎进了一家喧闹的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闪烁的灯光，空气里混杂着酒精和香水味。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着烈酒。
辛辣的液体烧灼着喉咙和胃，却无法驱散心头那股寒意和翻腾的怒火。
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沈之语，好一个沈之语！
他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映着他失魂落魄的脸。
指尖划过通讯录，停留在“沈清颜”三个字上。
他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很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不会被接起的时候，那边传来了沈清颜略带清冷的声音。
沈清颜正准备休息，看到来电显示是陆桓宇，眉头下意识就皱了起来。
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她本不想接，但铃声固执地响着，吵得人心烦。
“真是没完没了。”她嘀咕了一句，划开了接听键。
“喂？”
“清颜…是我…”陆桓宇的声音含混不清，隔着电话都能闻到浓重的酒气。
沈清颜有点不耐烦：“陆桓宇，你喝醉了？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有事明天再说。”
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只想快点挂电话。
“不…不能明天…”陆桓宇大着舌头，“我…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最后的神秘兮兮。
“是关于…关于你…你的身世…”
“身世”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沈清颜心上。
她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跳漏跳了一下。
她找了那么久，查了那么久，都没有线索的亲生父母…陆桓宇怎么会知道？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急切，“你知道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