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裤,慕凌把大氅狠狠揪起,扔到一边,看着冻得哆嗦的云枫裸露在内衣外的洁白光滑的肌肤,那么美好,那么圣洁……却让人想不到,他竟然和那个阴暗中的人在会所的同一间包房里待了整整一个晚上!
慕凌已经被愤怒冲破了理智,死死地掐住云枫的腰,撕开他的衣服,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按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就着周围漆黑的夜色,狠狠地欺凌了这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周围一片黑暗,保镖们都走远了,剩下的就是横七竖八的黑衣人的尸体,还有云枫破碎颤抖的呻吟。
然而这样虚弱无力的求饶并没有让慕凌解气,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啮咬着云枫的肌肤,试图在上面打下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这样的标记战栗而疯狂,没顶的愤怒和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不管不顾地欺凌着明显气力不支的云枫。
身体的痛楚依然抵不过肺叶的窒息,心脏渐渐因为供血不足,云枫四肢开始瘫软,肌肤上的刺痛似乎都变得麻木,他的头也越来越昏沉。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虚弱至此,也从来不知道,突然离开那种东西,对自己的影响竟如此之大。
仿佛一个每天得到糖果的孩子,突然有一天糖果没了,孩子尚且感到不适应,更何况是这种副作用极大的促进恢复记忆的东西?
恢复记忆的同时,它也不可避免地对自己的大脑神经产生影响。
这对一个脑力工作者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
渐渐地,云枫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缓,直至停止。
当彻底坠入昏迷的前一秒,云枫似乎感觉慕凌掰开了自己的嘴巴,往里塞了什么……可是,自己已经没力气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