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缓缓走到了卧房自带的一个小阳台,拿根麻绳穿过阳台挂钩,把麻绳两头打了个活结,试了试韧性,先把长麻绳吊下楼,两只手分别抓住绳索的左右两边,脱了鞋子揣在衣兜,跨过阳台栏杆,踩着楼面,缓缓把自己吊了下去。
接着,云枫穿好鞋子,把麻绳的活结解开,抓住一头,轻松把麻绳从楼上的挂钩处抽了出来,原模原样地卷起来带在身上,左右看了一圈,并没有人经过,他便静悄悄地从围墙边的小门走了出去。
来到路边,云枫挥手拦了一辆黑出租,上车就甩给司机一张五十元钞票,面无表情道:“师傅,去银沙会所。”
司机有些惊讶地看了坐在副驾驶上的云枫一眼,这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听声音还很年轻,脸上唯一露出的皮肤上,沾着点点晶莹的汗珠,上车还有些气喘,但并没一丝停顿地关上了车门,甚至准确地报出了地名……
司机不由赞叹道:“您给的可真准,就是五十块。去银沙是吧,坐稳咯。”
说着,司机一打方向盘,云枫刚好把安全带系在身上。
不知怎的,司机总感觉旁边这个客人有些微微地颤抖,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难言的痛苦。
司机有些惊讶,不过还是二十分钟就把车开到了银沙会所正门口。
云枫靠在车窗边往外望,声音仍有些虚弱的沙哑:“麻烦您往旁边停一下。对,就这里。”
云枫看了看司机,忽然道:“我是瞒着家人跑出来找我老相好的。万一我家人来找您……您能不能说,从没见过我,也没做过这单生意?您要是做得到,我就再给您一百块。”
司机登时睁大了眼睛,一激动,说话都有些磕巴了:“哎呀,这,这哪儿使得呀?您看您说的……客气了客气了,我一定守口如瓶。”
司机一边推辞,一边两眼放光地接过云枫递过来的百元大钞,满脸的褶子都被笑了出来,心里想着:“这肯定是个跟父母闹别扭的富家小公子。豪门恩怨这种事情,我这种平民老百姓可掺合不得呀!能做个人情就顺水推舟,对谁都好。”
云枫看着司机笑嘻嘻地接过了自己递给他的钱,开车门时,发现司机有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戴手套的手。
云枫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有点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