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要,实在没有的话,别的类似的也行。”
枭鹰虽然满头问号,好在足够忠诚,立马道:“好的,您等下!”
枭鹰心中大奇,边往外走边想:“自己从没听过这是啥啊!如果不是人名的话,那可能像医院里那种拗口的药名,但是这酒吧里会有吗?”
他心里一边默默祈祷自己老大脑子真的还在正常状态,一边狐疑地走进了酒吧老板的房间。
三分钟后,他走出来,心中大呼神奇,回到云枫身边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小管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注射器,一边赔笑一边递过去:“云少您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这酒吧老板那儿会有这玩意儿?”
云枫微微睁开眼皮,右手接过注射器,拔出针帽,看都没看就扎在自己左手臂上。
枭鹰吃了一惊,忙道:“这个是20g的,一般人吃不消的,您怎么全推进去了?话说这是啥呀?”
云枫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枭鹰迷茫的样子,心下倍觉有趣,反问他:“那你觉得,这是什么?”
枭鹰脸颊有点抽搐,好在云枫没有继续问他,而是接着道:“我一个医院在逃伤患,又没有时间把他们的治疗药都卷出来。”
枭鹰看着云枫漫不经心地拔掉注射器,随意丢到桌角的烟灰缸里,仍然倍感惊悚,试探着问道:“那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云枫叹了口气:“聊胜于无吧。他们怎么还不来。”
说着,他又闭上了眼睛,仿佛很不喜欢这里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动静。
这里角落位置,竟然还是个可以看到全场的绝佳观察点,卡座间有不少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个个年轻漂亮,妖娆可人。
劲爆的音乐渐渐切换成靡靡之音,柔媚而放纵,卡座间不少人都点上了烟,成双成对地勾肩搭背,搂腰抱腿。
不多久,周围就传出娇媚的呻吟和喘息,以及男人或粗暴或温柔的低语。
这时,五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穿过这些放纵的人群,走到了靠里那个角落。
一坐进卡座里,五人的视线登时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个一袭白大褂的少年的脸,那清癯俊秀的脸庞透着几抹疲惫与倦怠,身子陷在柔软的布艺沙发里,眼睛微微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