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点一滴在流逝,这一管营养液的注入变得分外漫长,久到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闻,甚至时光的流逝都成了煎熬。
猛地那股刺痛消失了,慕凌已经把针头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细细碎碎的钝痛,漫长而折磨,那只被扎的胳膊上的那片部位也暂时地失去了知觉,云枫喘了口气,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竟然一直屏住了呼吸,全副身心都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感受着药液注入体内的整个过程。
云枫微微抬头,瞬间对上慕凌非常满意的表情,那神色竟有几分志得意满。
云枫心里猛地窜出一种可怖的感觉,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表面上的一切都看起来如此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