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留下两道勒痕,竟似要掐住血来,触目惊心的淤青仿佛禁锢住他的手铐,又仿佛用刑后的痕迹,屈辱又醒目,令人于心不忍。
慕凌叹了口气,跪在云枫面前,一点一点地搂住他毫无知觉的身子,那样软,仿佛一团棉花,令人好想蹂躏,又不忍心蹂躏。
慕凌含住了云枫的嘴唇,从唇齿间的缝隙缓缓探入,含住了他的舌头直抵到他喉咙深处,舔舐尽那一丝血迹,温柔辗转,缱绻缠绵,仿佛爱人之间的交颈纠葛,仿佛二人之间从未有过什么隔阂龌龊。
云枫的眼眶渐渐湿润了,不知是被这欲罢不能的力道逼的,还是感动得落泪。
他恢复知觉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慕凌推开,捂着嘴巴喘气,警惕地盯着慕凌,好像他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果慕凌没有给他做人工呼吸的话。
慕凌有些无辜地被推到一边,摸了摸嘴唇,云枫口腔里的温热尚留在唇畔,慕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回味着方才那般销魂的滋味。
云枫仿佛触电一般后退三步,咬着牙道:“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