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人我也要!”
闻言,便让裴诗韵的心碎到了极点。
她愈发觉得眼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陌生到了极点。
整整三年来,她以为他是爱着自己的,只是不善表达,默默藏在心里。
结果呢,什么爱,不过是她可笑的错觉。从始至终他就是在报复,她越真心,越显得讽刺,估计他都偷偷得意了不下千遍吧。
“是吗,”裴诗韵嘲弄地笑笑,“那我不爱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裴诗韵已经心里千疮百孔,一道道创口都撕裂了,潺潺流血。
“我的人,你也别想得到了!”
她几乎是花出浑身解数,冲着他吼。
陆景深瞧着身下红着眼的女人,罕见地沉默了。
他的面色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阴沉,薄唇抿得直直的。
“撕啦——”
裴诗韵惊愕的发现,他的手掌残暴地撕裂她的裙子。
冰冷的空气蹿入,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尤其是他眼里掺杂欲望的眼神,更散播出捕猎的信号。
她的双肩颤抖地耸起。
“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嫌腻吗,你的身体可诚实得多。”
陆景深倨傲到了极点,唇角嗤笑。
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破她的自尊。
她咬紧下唇,眼眶湿润,放弃了抵抗,而是撂下了狠话。
“好啊,今晚你要多少次都行,只要你不怕因为强奸猥亵上明天的头版新闻。”
陆景深的指尖几不可闻地颤了颤。
他难以置信地看见女人面容稚气未退,她犟得很,不再是那乖软任由摆布的小白花,而是浑身带刺的红玫瑰了。
“呵呵。”
他兴趣全无,捏紧她的下巴,凛声道:“你知道的,视频还在我的手里。”
“我知道,但是你敢发,”裴诗韵没有半点示弱地强调,“我就敢拼你个鱼死网破。”
陆景深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裴诗韵的心里也不安,捉摸不透他到底什么想法。
“你真当想和我划清界限?”
裴诗韵忍着心酸,坚定地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