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茴的视线落在地上的花瓶碎片中，瞳孔放大，一大堆黑色的液体从花瓶内部流出来，散发着恶臭的气味。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啊？”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死里面了？小宋，你们家的保洁这也太不细心了吧？花瓶里面都不打扫啊？”
“这味道怎么这么臭啊？不行了，我受不了，我先走了。”
几个老太太被花瓶里的东西熏走，孟茴掏出手机，给地上的东西偷偷拍了一张照。
但手机的像素不太给力，她打算往前走两步，拍个清楚。
一股大力把她推开，孟茴撞到一旁的墙壁，胳膊肘发麻。
“滚！”
宋元大吼着，“你们这群人现在满意了吧？都怪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他不顾地上的碎片，趴在地上去扒那些从花瓶里露出来的东西。
孟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面前的画面，宋元像是一个被压抑许久的瘾君子，模样痴狂而狼狈。
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膝盖，不知名的黑色液体，红色血液掺杂在一起，画面诡异。
“孟大师，现在怎么办？”陶子瞻退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孟茴手指有些发抖，慌乱拍了一张自带高斯模糊的照片发给苏无尘，连字都打不出来。
陶子瞻眉头紧皱：“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一块砖吗？现在用你的时候，怎么不让搬了？”
孟茴：“……”
自己就是客套一下，可别当真了。
孟茴咽了咽口水，不顾地上歇斯底里宋元，这就是往楼上跑。
萧知意现在一定在楼上，她要把人带走！
“哎！孟茴你去干什么？”陶子瞻大喊，想去追，可身后响起一声痛呼。
“陶哥！帮忙！”
本在安慰宋元的刘洋此刻已经被按在地上，宋元手里拿着花瓶碎片，一步步逼近。
陶子瞻看看已经上楼的孟茴，又看看刘洋，还是选择后者，希望楼上的孟茴可以机灵一点。
--
“萧知意？萧知意？”
孟茴一口气跑到二楼，看到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