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已经不是技术探讨，而是赤裸裸地否定和唱衰了。
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点名周宇，将矛头对准了他和整个歼12项目。
“她胡说八道什么。”
“简直是污蔑，我们歼12怎么就没用了。”
“太嚣张了，公然唱衰我们的项目。”
华夏专家席上，顿时响起一片愤怒的低语和斥责。
年轻的研究员，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台去跟她理论。
然而，坐在前排的几位真正深度参与过歼12项目的老院士和老专家，脸上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无奈。
他们心里清楚，卡捷琳娜的话虽然刺耳，却也并非全无道理。
歼12确实在设计理念上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更关键的是，受限于国内的技术瓶颈，项目的推进早已举步维艰，几乎陷入停滞。
对方话，无疑是戳中了痛点。
暗处，陈佳源看着这一幕，幸灾乐祸地看向周宇，等着看他如何下台。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情况。”沈可心猛地站起身，目光冰冷，直视着台上的卡捷琳娜，压抑着愤怒。
“请注意你的言辞！”
就在这时，周宇也站了起来，准备走上台去。
“周宇，别冲动。”坐在他身旁的陆总设计师，一把拉住了他，低声劝阻，“她这是故意激你。”
“我们没必要，为了意气之争，过早暴露歼12的真实进展。”
周宇却摇了摇头，看向陆总，也看向了在场所有人，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陆总，时代不同了。”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现在，我们华夏要想在世界上挺直腰杆，不受人欺辱，就不能再藏着掖着。”
“有时候，必须亮出我们的肌肉，让那些习惯了俯视我们的人知道，我们也有让他们忌惮的力量。”
这番话，掷地有声。
让陆总微微一怔，他看着周宇，最终缓缓松开了手，不再多言。
周宇走上讲台，面对着台下数百双眼睛。
他脸上没有丝毫紧张，反而带着一种，云淡风轻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