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一时无比静默。
温聆凝视上方男人的眼睛，唇边依然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问出刚才那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语气无比认真，让人根本中找不到任何破绽。
配着此时微微浅笑的模样，明啸久久没有回答。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缓缓收紧，直到温聆又问了一次，“是不是？”
他冷呵一声，站起了身。
开口时嗓音裹挟了几分沙哑，就连刚才还一片阴冷的眼神也落到了别处。
“温聆，你最近问我的问题越界了。”
温聆也站起身，仰着脑袋看着他帽檐下的侧脸。
“我也觉得。”
再次确认他们之间不会出现那种复杂的关系后，温聆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断定他们也只能是目前这种最简单的关系，也就会忽略了刚才轻掠而过的一丝落空。
她不会再问起类似的问题。
越界，是明啸的的禁忌。
温聆重新拿起落在一旁的转让书随手翻了翻，“我们可以回帝都了。”
她还以为对付梅森，至少还得周旋两天。
明啸来了之后，加快了不少速度。
她穿好外套，却迟迟没等到回应。
温聆不禁抬眸看过去。
窗边的藤椅上，男人坐在那里，从顶上投下来一片暖色灯扽光。
他的身影却有一半都笼在阴影中，脸上的神色晦涩不明，让人看不真切。
温聆颇有耐心的等着，直到他似是想通了什么，站起来时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
走出酒店，外面夜色正浓。
雪花在路灯下洋洋洒洒。
温聆呵出一口冷气，侧头询问身侧高大的男人，“帝都下雪没有？”
明啸冷声回答，“自己回去看不就知道了？”
很好，这个不耐烦的语气，证明他并没有被刚才的问题影响到。
温聆这才彻底放心。
车子就停在路边，明啸提步率先走过去。
周炎拉开车门恭敬等着。
明啸坐进去后，他狐疑地看向温聆。
她站在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