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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似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眼皮垂下,语气也低沉:“静静醒来后性情大变,我们这些做伴侣的看了也难受。
我在部落找好友倾述心中的苦闷,而他正好是北侧守卫高塔的兽人阿都。
虎族来人的时候,我正好也在。”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阿满相信以首领的聪明才智,能领会到他的意思。
说得太多,反而不真实。
俗话说,做戏要做全套的,阿满说的也是真实发生的事,他确实有一个叫阿都的朋友。
这个朋友的工作确实是在看高塔,巧合的是,他今天找阿都诉苦的时候,虎族的成员也带着信息来了。
阿满不怕首领去调查,所以,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他挺直了脊背,抬起了脑袋,看着面前的首领,等着他的回应。
迟宴:“知道了。\"
简短的一句话后,少年便再也没有回应。
他没有说要求虎族求证,也没有说要现在为交换大会做准备。
阿满不甘心地再次开口:“首领,您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迟宴嘴角上扬,面上挂起似笑非笑的笑容,比起清冷更像是嘲讽。
阿满还没有领会到他笑容里的含义,便从少年清冷的语调里听到了他想听的答案:“通知下去,做好明日下午去虎族的准备。”
上午准备,下午出发,以兽人全力行进的速度,在阿满说的时间内,达到虎族是没有问题的。
说完这句话后,迟宴便不再看阿满,径直进了院内,并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原本敞开的院门瞬间合上,撵客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被关在门外的阿满,嘴角扯着一抹残忍的笑意:首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也不要怨我。
怨就应该怨你自己,你伤害了我的雌性,却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你等着,等你成了阶下囚的那天,你的雌性,我一定会让她受静静一样的折磨。
提起性情不变的静静,是阿满的有意为之。
他本想从首领眼里看到一丝愧疚,却没有想到,他的反应平淡至极,就像看到路边被吹落的树叶般,他根本就不在乎。
恨意滋长,阿满倒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