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
少年们面面相觑,皆不懂此为何物。
穿上鞋的沈悠悠脱离了迟宴的怀抱,并迅速从三人包围的小缝隙中逃了出来。
暧昧的气息一消散,少女露出真心的笑意,兴致勃勃地向着他们介绍着,属于她家乡的小游戏。
雨天打牌确实是消磨时间的好时光。
可原始社会并没有牌这玩意,但好在兽人本领逆天。
在沈悠悠的说明下,他们很快就用木柴雕刻出了尺寸一样,但是花色完全不同的牌面出来。
沈悠悠将心中的惊讶收起,面上做出一番云淡风轻的样子。
其实心里在尖叫:哇塞,眼花缭乱了一瞬间,他们就做好了,零失误,简直了。
不过,他们就算再怎么厉害又如何,打牌可是我那个世界的游戏,他们肯定玩得不如我。
一会儿,就该他们羡慕我。
为表公证,沈悠悠在正式玩之前,提前带着他们玩了一局,一边玩,一边教他们熟悉规则。
一局过后,颇有成就感的沈悠悠,挂着一脸坏笑:“在我的家乡,玩这种牌局,没有彩头是不可以的。”
迟宴清冷的声线里带着疑惑:“何为彩头。”
沈悠悠笑眯眯:“彩头嘛,可以是钱,也可以是物,输的人给赢家的东西。
不过,我们家也算是家徒四壁了,拿东西做彩头也实在是没有意思。
我提议,不如,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吧,你们觉得如何。”
小雌性信心满满,这是她教他们的,没有理由她会输。
陆辞眉眼温柔:“什么事,都可以嘛。”
沈悠悠摇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也不是,要能做到的事情。
比如说,你让我摘月亮,这种明显难为人的事情,肯定是不行的。”
泽溪摸着下巴,似在思索:“能做到的事情,都可以嘛?”
沈悠悠笑眼如月牙:“自然是的。”
规则制定结束,少年们表示没有问题后,小雌性异世界的第一场牌局就此开始了。
一开始的时候,沈悠悠还是游刃有余的。
可是,越到后期,她就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