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边缘?你可知”说到此处,袁绍的声音已带上几分哽咽,“你可知,你这无能之辈,险些断送了我袁氏基业!”
帐下的众将无不心惊胆战。
王仲宣更是如坠冰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凝固。
他低下头去,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说!”袁绍终于停下行踪,目光如刀般刺向王仲宣,“你且如实道来,为何迟迟不动一兵一卒?”
王仲宣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道:“回使君的话修县地处偏僻,下官以为以为贼寇不过疥癣之疾未曾料到未曾料到他们竟敢如此大胆”
话音未落,袁绍已是勃然大怒:“放肆!放肆!修县乃是重镇!重镇!你竟以为是疥癣之疾?”
王仲宣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抬起头,声音颤抖:“大人恕罪!下官并非轻视修县,实在是近日政务繁忙。”
“好一个‘政务繁忙’!”袁绍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讽刺,“这种托词你也说得出口?忙着干什么?忙着和那些乡绅勾结,鱼肉百姓吗?”
王仲宣听得此言,浑身一颤。
他抬起头,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颤抖:“使君明鉴……下官绝无此事!下官只是……只是有苦难言啊……”
“绝无此事?”袁绍冷笑一声。
“那你和高姓的乡绅是怎么回事?”
王县令跪在地上,额头微微渗出汗珠,语气急切:“使君明鉴,某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下官全都上交了汝”
然而,就在那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袁绍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王仲宣。
王仲宣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尘土飞扬。他嘴角溢出痛苦的呻吟,却始终未能发出那个“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