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不敢触碰,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响。
“将军?”蒋义渠试探着伸手。
“别动!”县尉厉喝惊飞城头寒鸦。
他忽然抬头,瞳孔里映着玉佩泛青的幽光:“去年腊月郡守宴客,我隔着三重纱帐看见他腰间悬着的,不过指甲盖大的云雷纹”铁甲随着喘息哗啦作响,“你这块你这块足足大了三倍有余!”
玉佩被塞回蒋义渠手中时,县尉的护指在玉面擦出刺耳锐响。
这个方才还要称兄道弟的武官退开三步,忽然抱拳行了军礼:“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十三州。”他盯着蒋义渠的眼神像在看某种未知的凶兽,“持此玉者,过虎牢关不必勘验符节。”
蒋义渠低头细看,云纹深处果然藏着“汝南”二字。晨风掠过箭楼旌旗,他忽然觉得怀中玉璧重逾千钧。
这一切,都被蒋义渠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将军为何如此?难道您认得这玉佩的主人?”
县尉摆了摆手,苦笑道:“蒋兄弟,可别再叫我将军了。你难道不认识这玉佩上的家纹?”县尉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蒋义渠,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个小小的城门令,自然不会识得四世三公袁家的家纹。”县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县尉解释道,“这也难怪你不知道,就连郡守大人身上,也仅有一小块带有这种云雷篆的玉佩。”
“你看这玉佩,不觉得眼熟吗?你的这块可比郡守大人的大多了,将来若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
蒋义渠愈发困惑,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县尉严肃地说:“这可是四世三公袁家独有的家纹,非同寻常的玉佩。你今日所得,恐怕预示着你未来的命运,非比寻常啊。”
“此物在手,何愁不见青云梯?”
玉佩坠在蒋义渠腰间那夜,城楼铜壶滴漏声格外刺耳。他解下玉璧正要收进桐木匣,忽见油灯将云雷纹映在墙上,扭曲的篆字竟似张开的蛛网。
“蒋大人!”门外传来戍卒刻意压低的声音,“郡守府送来二十坛秋露白,说是给城门卫驱寒。”
酒坛上的红泥封印还沾着晨露,蒋义渠却盯着押运的紫檀马车——那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