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咱们总有回去的时候,那到时候面对陛下,咱们怎么解释?”
“那时候陛下问责起来,可就是抗旨不尊了!”
张元德不置可否的摸了摸下巴,歪着头看了眼孙德明道。
“其实我知道你的顾虑!”
“你是觉着咱们现在若是扭头去跟鞑子主力硬拼风险实在太大,可若是不这么干,又是抗旨。”
“所以你多少有些左右为难!”
“不过,我跟你不一样!”
“我有些琢磨不透的,乃是陛下的态度!”
“态度?”
孙德明闻言再次拿过这圣旨看了一遍。
“陛下这态度怎么了?”
“对你简直跟对待自家子侄打一半,还不够?”
张元德沉默的摇摇头。
“就是因为太过亲密了,我才觉着有问题。”
“似乎陛下是想让我自己想明白,究竟怎么打合适!”
“他在信中三次说了朕不通军略,这就说明陛下其实对于此事,并不是那么坚持。”
“只不过有人给他提了意见,他觉着有道理而已。”
“甚至,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我爹!”
孙德明闻言直接站了起来:“国公爷?”
“那他这不是坑自家儿子嘛!”
“这可是送死的活儿!”
“哪有这样干的?”
张元德同样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在中军大帐里慢慢走了两圈。
一边走,他一边细细琢磨着。
“这事儿,十有八九真是我爹提出来的。”
“若是文官,那他们不会让陛下写出这样的信来。”
“反而若是我爹提出这等建议,陛下反而会觉着对我太过残忍。”
“所以,他才会仍由我自己选。”
“对于陛下来说,无论我郡是继续在草原上肆虐,还是反攻鞑子主力,他都能接受。”
“因为于他而言,这都是胜利!”
孙德明闻言再次坐到了位子上,甚至干脆颓然的摊在哪儿了。
嘴里则有气无力的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