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拧到了一起。身上的作战服都被鼓胀的肌肉撑了起来。
每次看到这些罪案,他都会想起在抓捕劫匪过程中牺牲的父亲。
他一直认为,罪恶是人类面对过的最顽固的瘟疫。即使作恶之人并非强者,只要罪恶发生,就会给一个个家庭带去无法承受的痛。
纵然其不可能被彻底根除,他也愿意将自己的全部生命,投注在遏制其蔓延的事业上。
会议桌的另一侧,一名蓄着两抹八字胡,身着盘扣常服的白胖小老头,拧紧了自己的老式保温杯。
笑呵呵道:“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咱们人类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迷之自信。自古如此,不是吗?
在任何时代,总难免有人过得不那么称心如意。这些人心中压抑了太多对生活的不满,突然间的能力暴涨,催化了他们欲望的失控。”
身为心理学大拿的罗福同,在大半生的岁月中看遍了人情冷暖。现如今,早已脱离二元化思维的他,相较于简单的评判是非对错,更关注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一系列现象。
“虽然罗老你的话,一如既往的没营养。不过你这次的话,我还是相当赞同的。”
一名身形娇小,气质与容貌让人判断不出其准确年龄的女子,用恍恍惚惚的语气说着。
孙云云摩挲着腕上的念珠,双目瞳孔毫无焦点:“对于这些迷途的羔羊,最好的拯救方法就是……”
她话未说完,周正便与她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后面的话语:“……将他们超度,让他们早点投胎,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听着周正的调侃,孙云云始终没有聚焦的双眸,朝周正的投影翻了个白眼。
周正故作夸张的一手扶额:“这么多年了,来来回回你就这么一句话,大家全会背了。除了你,我也没见过有哪个自称相信神学的人,遇事不爽就超度的。你信仰的怕不是某位杀神吧?
得亏你早早入职超管局,要不,你无论从事什么行业,估计都能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
“你就尽管嘲笑吧,‘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我的境界,你是理解不了的。”孙云云一脸高深莫测地用黑暗神庭时代流传下来的一句古语,回敬周正。
其实,她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