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见此,傅箫眸色一暗,低声道
“楚默言,你是那种对谁感兴趣,就对会对对方仁慈的性格吗?
这是我最后一次好好和你沟通,希望下一次见面
你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别再做一些令双方都不愉快的事情了”
这话楚默言怎么听怎么讨厌,可他现在的状况实在糟糕
只要稍稍动一动,头部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一样,疼得厉害
那些密密麻麻的痛觉,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反驳
所以,他没有理会傅箫,眼睛紧闭,呼吸放缓,选择了继续装死
楚默言的反应,傅箫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会楚默言的背影,随后再次抹去脸上的血迹
最后,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好之后转身离开
……
意识模糊的感觉糟糕透顶
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有一种随时会与现实世界彻底失去联系的恐慌
楚默言不确定傅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现在就像个随时会关机的机器
整个人困的不行
(好累……好想睡……但是不行……不能睡……淮桉…还没见到淮桉……)
楚默言害怕这一睡又是几天过去,所以他采用了自残的方式保持神智清醒
当那种极致的疼痛稍稍缓解,他的意识也逐渐稳定下来后
映入眼帘的,是戴着浅蓝色一次性口罩、身着白大褂的白正鹤
“楚先生,距离我们分开才不过一小时,你到底是又做了什么,才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白正鹤的声音从口罩后传出,带着满满的无奈
此刻的他正为楚默言清理着头上的伤口
楚默言就这么呆呆地坐着,大脑像是还没从混乱中完全清醒过来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坐起来了的,头部那种钝痛的感觉还在持续着
不过相较于之前,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过了一会儿,白正鹤熟练地重新将楚默言的伤口缝合完毕,并仔细地裹上纱布
“好了,楚先生,虽然你术后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