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下着逐客令，但显然此时的陆季言没有那么好打发。
他倔强地站在原地，恳求道：“贞贞，还有这位老先生，我绝不会出声打扰你们的治疗。我只是想记住这些我带给你的伤痛，日后好弥补你。你别赶我走，行吗？”
叶贞见劝不动也放弃了，反正在这看，她也不会多掉一块肉。
“老先生，不用管他了。我们开始吧。”
主任点头，将一块雪白的毛巾递给叶贞，叶贞愕然，眼里闪过疑问。
“你先咬住这块毛巾，不然我怕等下操作起来你痛的话会叫出声来，一影响了我的治疗，二我怕你痛到咬断自己的舌头。”
陆季言想上前对叶贞说如果痛的话，可以咬他的胳膊，却被叶贞一个眼神盯在原地。
那眼神里透露的讯息，如果陆季言不老老实实待在那里的话，就立刻滚出去。
主任见一切准备就绪，手上动作不停，一个安剖瓶一个安剖瓶打开，各式各样的药液都倒进一个透明玻璃材质的洗手盆里，然后添加着生理盐水，直到超过盆子的一半。
紧接着，他拿出无菌保温箱里的冰袋，也扔了进去，郑重其事地对叶贞交代。
“现在你认真听我说，我搅和好这些药液后，你就将你的右手在两分钟内放进去，手握着冰袋淹没。”
叶贞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静静等着主任的指令。
放进去的瞬间，一股冲击到叶贞全身，让她止不住颤抖的痛意袭来，若不是咬着毛巾，她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而不过几十秒，叶贞头上豆大的汗珠，就一颗一颗滴了下来。
“好，坚持住。我现在要上镊子了。只有上镊子，我才能用显微镜看到我要刮骨的地方。”
叶贞用力点头，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
主任毫不迟疑，镊子快速消了毒，刮蹭着叶贞整个右手掌，在药剂的作用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此时叶贞嘴里的毛巾已经开始蔓延出舌头咬破的血迹，冷汗也浸湿了她的病号服。
但她依旧顽强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尽量不产生颤抖，对主任的观察提供难题。
“好，我已经确定了刮骨疗毒的位置。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