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家庭主妇的身份后,又再一次意识到艺术的力量。“
她展示了一幅稚嫩的蜡笔画,”这是他当时画的‘学校里的怪物’。“
现场一片寂静。连记者都放下了相机,专注倾听。
”人无完人,我也犯过很多错误,但艺术治疗不是错误。\"叶贞环视众人,\"今天,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亲身验证它的真伪。“
陆季言带着陆小宇脸色铁青地离场,今天这一局,他们败了。而陆老夫人的车也不知何时开走了。留下来的,是越来越多开始认真参与艺术体验的人们。
傍晚,当最后一位体验者离开时,那位曾经抗议的年轻母亲特意留下来:”叶医生我能预约正式的治疗吗?\"
叶贞微笑着点头。虽然网上的舆论战还未结束,而陆氏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今天,她用专业而非辩解,赢得了第一场战斗。
她走到窗前,望着渐暗的天色,感觉自己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平静,这是她作为陆太太时,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而她现在,已经有些为这感觉沉迷。
叶贞打开素描本,开始画一幅新的画:一个女人站在悬崖边,手中捧着一颗发光的心,脚下是万丈深渊,但她脸上带着微笑。
她在角落写下日期和一行小字:“治愈他人,也是治愈自己的开始。”
画笔刚落,远处依稀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起初只是隐约的轻响,像是从走廊尽头飘来的细碎回音,带着某种不紧不慢的节奏。
但随着鞋跟叩击地面的脆响在空荡的空间里被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重,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那声音不疾不徐,却莫名让人屏住呼吸,仿佛某种不可名状的威胁正一步步逼近。
终于,“哒”的一声,停在了门口。
“下贱胚子,我真是小瞧你了。”出言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陆老夫人。她保养得宜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话里话外都带着侮辱。
叶贞回头,径直走到陆老夫人的对立面,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噙着冷笑:“怎么,陆老夫人这是越活越回去了?骂人的词汇库看来也是越来越贫乏了!”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陆老夫人猛地扬起手掌,却在距离叶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