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一跃而起,张开腥臭的狼嘴朝着薛羽的脖颈咬去,说时迟,那时快薛羽一个滑步,整个身子钻入野狼的身下,举起手中的工兵铲,借助野狼跃起的惯性给它狠狠的来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说白了跟开膛破肚差不多,不过由于高度相差的问题,收效甚微。
薛羽滑步转身半跪着看向对面的野狼,手上工兵铲的刃口上并无血迹只有几根青黑色的狼毛随风飘荡,这一击并没有完全破开野狼的防御,如果能多来几次就好了,狼这种动物弱点只有那么几处,腹部,腰部,眼睛,口腔。可像现在这个情况,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谁也不会站着不动被别人打。薛羽发现自己跟罗马斗兽场与猛兽搏杀的奴隶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周围的观众变成了一棵棵大树和奇形怪状的岩石还有头上蒙蔽上双眼的天空,来来回回几次攻击基本上都早已落空,一人一兽谁也奈何不了谁,现在比拼的不仅仅有耐心力量速度还有运气,人跟野兽的区别在于智力,没有条件就去创造条件,薛羽在野狼一次次攻击而来的时候,让野狼形成所谓的思维惯性,以为眼前的人形生物,还会继续躲闪,薛羽在与野狼交击的瞬间一个滑步半蹲着给野狼腹部又来了一记力劈华山加开膛破肚接着一个转身用工兵铲朝着野狼的后腰狠狠的砸击过去,工兵铲与野狼后腰沉闷的碰撞声和骨裂生传来,薛羽根本不给野狼反应的机会,立马后退与野狼拉开距离,这时的野狼因为跃起的惯性,一头撞到了树上,身下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内脏夹杂着兽血流淌了一地,四肢无力的瘫软倒地,野狼虚弱的哀嚎几声就再无生息……
薛羽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查看野狼那小牛犊子大小的身躯,甩了甩工兵铲上的血迹,丝毫不敢停留转身向山顶走去,一路石质台阶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随处可见的血迹,野兽啃食血肉后所剩的根根白骨,骨头上残留的血肉在这闷热压抑的夏季召来一只只苍蝇蚊虫。一把刃口雪白半出鞘的唐刀斜躺在血泊之中,把手部位一截残缺的手臂断手斜挂在上面,手腕部位的金表,是那么的讽刺,堂堂生物链顶端的人类有一天也会被当做食物一样肆意践踏,拿起唐刀看了一下,刀鞘部位也有一只断手,看来这把刀的上一个主人是被一只或者多只野狼从后背偷袭撕扯啃食血肉而亡,费力的掰开刀把和刀鞘部位上的残肢,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