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戳破,张氏眼神微闪。
“我这不是觉得不能让你妹妹吃亏吗?总不能让那刘家老四白白占了便宜。”
宋玉瑾冷笑,言辞犀利。
“刘家老四是出了名的纨绔,明知道是牛粪还硬往上凑,三丫头上赶着吃屎,沾一身臭气,母亲能怪得了谁?”
“你这丫头说话太难听了!”
张氏有些恼了。
宋玉瑾却没了耐心,哼了一声:“母亲嫌我说话难听,那我不说就是,还是想想如何解决你的宝贝三丫头惹出来的麻烦。”
“刚才在祖母院子,宋玉婵说话是难听了些,但道理却是没错的,顺昌伯爵府门槛高,不是三丫头能高攀得上的,刘恒就是个纨绔,靠不住,在伯爵府也做不了主。”
“他未来的世子夫人,由不得他,只能由伯爵夫人做主,你觉得三丫头入得了伯爵夫人的眼吗?反正这事儿,咱们只能哑巴吃黄连,三丫头就是被耍了。”
“你什么意思?”张氏嘴角下撇。
宋玉瑾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抿了一口,缓缓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大户人家出了这事儿该如何做,咱们也便如何做呗。先找个嬷嬷,给三丫头验验身。”
“若还是完璧,想法子把知晓内情的人偷偷处置了,再将所有物证——比如那块玉佩,毁了,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可要是破了身……”
宋大姑娘斜睨了张氏一眼。
“那就得找大夫看看,三丫头是否怀了孽种,不过,母亲,我可得提醒你,咱们这些外人可以处置的也就是这些杂事。”
“要真想断干净这孽缘,还得下狠心,绝了荷儿的心思,不管三丫头是否破身,瞧着她那模样,留在府上都是个祸害。”
“依我说,母亲不如狠下心,要么打发去庙里养病,要么赶紧找个好拿捏的人家嫁出去。”
“宋玉瑾!”
张氏没忍住,拔高了声音。
宋玉瑾看了一眼外面,似笑非笑地说道:“母亲若是想让外人知晓你的秘密,那你就再大声些。”
张氏喊出声也后悔了,咬牙坐好位置,没好气道。
“我找你来是来想法子解决问题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