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羡,我独居忧。用羡字做名字的,她爹娘一定是极其疼爱她的,宁愿自己忧伤,也希望孩子拥有天下的欢乐。”
冼娘子的儿子宋捻不满道:“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羡,贪欲也,贪慕也,也有可能是人家爹娘希望借孩子攀附权贵,走失十年了,都不见人家爹娘来找啊。”
“宋捻,你皮痒是不是。”
宋悠悠一本书就丢过去了。
宋捻一跳,躲开来自姐姐的祸害,还朝宋悠悠欠欠地做鬼脸。
宋悠悠抄起鸡毛掸子,就追着宋捻满院子跑。
连狗都被吓得吠了两声。
冼娘子笑说:“纪娘子,不要见怪啊,实在是皮猴子欠打,故意跟他姐对着干。”
冼娘子看热闹不嫌事大,朝宋悠悠嚷声道:“悠悠,拿棍子,那个疼。”
纪晏书嘴角弯笑。
次日,请了大夫上门,可羡娘一见到男大夫,惊得立马抄起棍子,狠的就是一打,檀师傅一把将大夫拉过来才幸免于难。
赵大夫面如土色,口中只道:“赵某开医门是治病救命的,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找他去呀。”
羡娘疯起来凶神恶煞的,惊得纪晏书战战兢兢,一时走不敢近前去,
她只得轻声安慰:“羡儿乖乖,不怕,不怕。”
听到羡儿这个名字,羡娘明显愣住,脑中似乎响起一个霹雳,头痛欲裂叫嚷起来,抡着棍子再复打。
把那窗子的槅子打个七零八落,桌椅板凳掀得东倒西歪,唬得赵大夫战战兢兢的,远远的躲在一边。
冼娘子喊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先让让,羡娘明显是畏你们如豺狼虎豹啊。”
赵大夫二人避让在一旁。
冼娘子走近来,“纪娘子,你喊她呀,把她安抚下来。”
“怎么安抚?”羡娘凶成这样,她也有点战兢兢的。
贸然靠近,神志不清的羡娘会误伤她的。
她可十分珍惜她这条命!
“叫她羡儿,她爹娘肯定是这么叫她的。”
纪晏书忙闻声喊道:“羡儿,羡儿……”
羡娘愣住,茫然转眼在寻找。
叫她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