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人以礼,他不能给父亲母亲留下招人攻讦的把柄。
韩淙朝姚厺琯作揖:“下官韩淙见过姚殿帅,不知殿帅是有何事请下官一叙。”
姚厺琯神态傲慢:“哟,现在知道有礼,方才见到本官,为何不下马行礼?你眼里还有本官吗?”
韩淙身板站的挺直,并不惧怕姚厺琯的盛气凌人,温声回话:“下官并不失礼之处,下官委实不知殿帅何意?”
姚厺琯略过韩淙的话,吩咐三百:“韩司谏无礼于官长,执送他去开封府,让卫长君好好教教。”
三百小心翼翼地领命。
听到这话,韩淙明白了。
姚厺琯是要以他不主动下马见礼为由治他罪,可他是京官,就算官位低于姚厺琯,也可不用下马见礼。
更何况,他是真没看见,那差吏拦下他,他才注意到姚厺琯在他前面。
都是公家的官员,姚厺琯无权办他。
姚厺琯要将他送开封府,如此仗势欺人,他如何能忍他。
韩淙微微昂首,眸色丝毫不惧:“姚留阙,你是殿前都指挥使又如何,开封府可不是你动私刑的地方。”
姚厺琯,字留阙。
韩淙这话是指责姚厺琯欺压同侪,目中无人,将朝廷法度视作他家家法。
韩淙不欲和这种人纠缠,抬手随便一拱当做辞礼,扶着马鞍上马,握好马绳,拨转马头装备离开。
他端方有礼,大人有大量,不跟无礼之徒计较。
姚厺琯朝三百使眼色,三百忙拦下要离开的韩淙。
殿帅动怒,他们这些手下的不唯命是从,多少都得掉一层皮。
韩淙怒喝:“拦我,你有多少俸禄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