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会被客人一掌拍下楼。
“我知道了。”
辛芙蓉望雅间内看了一眼,便转下楼,黄财二人跟着。
“吩咐伙房,加点细辛、甘草,煎碗醋汤装成酒,给李公子送去。”
“好嘞!”
酒店里常有吃酒吃得醉醺醺的客人,东家思虑周全,教过伙计们一些解酒的方法。
……
天气和煦,烟细风暖。
下朝的官员韩淙骑马而行,街上商贩吆喝喧阗,他想着等下买点蜜麻酥、乳糖狮儿给小弟渡哥儿。
没有注意到前方颇为威风气派的一群人。
那是殿帅姚厺琯的仪仗。
姚厺琯年有三十余,是姚皇后的胞兄,此刻他着一身五彩斑斓的暗红圆领袍,骑在马上威风八面,像只斗志昂扬的大红公鸡。
姚厺琯颇不爽地指着他前面的绿袍官员,问身旁的差吏:“那是谁啊?”
差吏三百恭敬回答:“禀殿帅,那是右司谏韩淙。”
韩淙怒冲冲说:“韩淙这厮,不过是个小小的右司谏,胆敢在本官面前不下马,好生无礼。”
这些酸儒文人,仗着肚里有几缸墨水,一天到晚给他们武人脸色看,还写上不得台面的酸诗讽刺他们是大字不识的莽夫。
韩淙见到他,竟然不向他这个官位高的官员下马见礼,简直欺人太甚!
三百作为狗腿子,自然懂得自家殿帅此刻怒火中烧,非要出了才痛快,忙上去将那趾高气扬的绿袍官拦下来。
韩淙见有人拦他,才从他要买哪些东西的世界醒来。
他朝马下的人拱手:“敢问拦我者何人?”
三百知道,韩淙是朝廷官员,虽然是微末小官,但也不能容他得罪太过,他作揖为礼:“韩司谏,我家殿帅有请,凡请您下马一叙。”
韩淙说着差吏看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殿前司主帅姚厺琯仰着头高傲地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姚厺琯找他叙什么,但还是下了马,牵马走到姚厺琯面前。
姚厺琯是正五品殿前都指挥使,比他这个正七品官高了四阶,他的胞妹是官家的皇后,身任要职,且又是皇亲国戚,他得罪不起。
与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