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羡,纪晏书便说:“还真有一事需要韩娘子相帮的。”
“是那位羡娘的事?”
“嗯,羡娘本名楼星羡,她有家的,我想帮她回家。”
纪晏书说了几句楼星羡的事,韩晚浓就拍着胸脯道:“这事晚浓应下了。”
“多谢!”
梵拟县城门外。
今日护送兄弟的棺木回京,人已逝去,至少要让兄弟们早点回家。
李持安问道:“你几时起程?”
韩晚浓道:“还得再留几日。”
“是韩婶婶身子还不健旺?”
“我母亲无大碍,只是手上还有些事未处理。”
李持安犹豫了片刻,才说:“有一事,相烦你则个。”
“二哥,请说。”
李持安道:“通州到开封有五百里之遥,路上时有盗贼生发,纪家二娘子是女流之辈,独马单身回京,定是难走,劳你看护她一二。”
韩晚浓大概能猜到李持安说这番话时想了些什么,是以出声应下。
“恩人回京,若不执鞭坠镫亲送,我韩晚浓愧为女子。”
李持安朝韩晚浓一揖而别后,翻身上了马,手握紧马辔,凝眸看向南方,声音低沉而沙哑。
“兄弟们,回家了!”
李持安腿夹马腹,控辔缓缓而行,兄弟们怕疼,太过颠簸,会惊扰正在回归的三魂七魄。
韩晚浓这边行动也快,不几日,就找到有关楼星羡的消息。
纪晏书打开画一看,眼睛不觉微震。
画上的是个十六七的美貌女子,虽只是荆布淡妆,但种种绰约之态,殊异寻常女子,倚假山而立,如一枝半含朝雨的海棠,斜映水面。
纪晏书看了看坐在一边发呆的楼星羡,又看了看手上的画,有些目瞪口呆道。
“你说这是楼星羡?这、这能是她吗?”
画上眉清目秀的女子,与现在老态沧桑的楼星羡,简直是有迥然之别!
韩晚浓要不说,她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楼星羡。
冼娘子见纪晏书夸张的表情,凑过来一瞧,也不由得睁圆了眼睛,努力对比画中人与现在的楼星羡。
这样子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