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的,必定严查。”
齐廷领命,“是!”
“他中了掌,内积瘀血,或许也会买会厌逐瘀汤,这个也查查。”
齐廷点头,看了眼李持安,就转身离开。
到了前衙,就撞见头儿的娘子。
纪晏书正想问齐廷情况,但齐廷越过纪她,走向胡玄之。
齐廷眼尾泛红,“胡县令,请派人随我追捕犯人棠溪昭。”
胡玄之道:“是。”
·
纪晏书走进衙内后堂,想找个女眷过来帮把手。
羡娘需要干净的衣衫,需要烧水沐浴换洗,需要热饭热汤饱腹,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才到内堂,她便见到内堂中的李持安。
他在哭!
眼眶通红,眼泪止不住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滚落。
李持安没有说话,但她听得到李持安喘不上气而发出的阵阵悲鸣。
那是刺入骨髓的悲鸣,撕心裂肺的悲鸣!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李持安。
堂中摆的棺材,棺材中的人是朝夕相处的同僚兄弟。
如珠因她而死,她能理解李持安的痛苦、自责。
她想上去安慰李持安,但李持安抹了一把眼泪,拿起宝剑就走。
越过她时,半个眼神都不给她。
衙门全是壮丁,就连伏侍胡县令的都是男仆。
纪晏书只得离开衙门,寻了家有妇人的民房住下,檀师傅则住另一半的单宅。
房主冼娘子是个寡妇,守着儿女过日子,以出租房子为生。
冼娘子烧了热水,帮着羡娘沐浴,又寻了套干净整洁的衣服给羡娘换上。
冼娘子让女儿熬了些温补的粥,给羡娘喝下。
忙完之后,天色已经渐渐黑了,天没有皎皎明月,唯有繁星满天。
见羡娘睡下,纪晏书点上了安神香,关了门才过来与冼娘子把话。
听了羡娘的遭遇,冼娘子不由得长叹。
“也是个命运捉弄的苦命姑娘!”
冼娘子的女儿宋悠悠道:“娘,才不是命运捉弄呢,她是给人害成这样的。”
“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