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道:“奴家没有要杀郎君,奴家是为了自保,酒楼里时常有不安分的客人打扰奴家,奴家不得已才打了钢钗别在头上。”
她哭?装的。
“郎君若是不信,可去问问掌柜,奴家是不是这酒楼里歌女。”
李持安走过来蹲下,碰上纪晏书抬头。
四目相对。
眼前的蒙面女子,泪湿阑干花着露,小小的一团像粉红色的绣球花。
李持安收回眸子里的杀意,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哪里像是要杀她的。
“钢钗太过锋利,伤人更容易伤己,”李持安拿过纪晏书的手,把手上的仙鹤钢钗放到她手上。
“日后别戴了,要真想保护好自己,去找锻造司的匠人们打个镶嵌镯,防身用的。”
呵~
李持安还真是个大冰鉴,是个水果都给它冰冻,风流风到他老婆头上来了。
“多谢!”纪晏书礼貌地回了一句。
“少年心性,李持安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隐藏呀。”树上君子揶揄道。
“你倒是会看好戏。”李持安回道。
“不怕家里的纪姑娘追过来?”
李持安觉得棠溪昭提到纪姑娘过于频繁了,“你很了解纪姑娘?”
棠溪昭口中酒差点被吓得喷出来。
“事关乎你,未来的小嫂子总要了解一下。女人的报复心很强,我劝你这两天躲一躲,风声过了再回去。”
“不需要。”
棠溪昭说:“可那女人拿着你用假新郎入洞房一事,当着宾客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说出来,还把你大父气晕了,你爹张罗着请大夫,现在英国公府闹的是人仰马翻的,很热闹,你不回去看看?”
李持安不可置信地看向窗口外的棠溪昭,“你说真,真的?”
棠溪昭道:“暗夜中人才说敞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