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缩,生怕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隐秘被他揭穿,下意识去挣脱他覆压而来的手掌,却不小心牵动了腰间被威亚勒久后的酸痛,整个人下意识的弓着身体,试图蜷缩成一团。
谢迟秋注意到她的异样,立刻松了手,窒息而又暧昧的侵略感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心疼与担忧。
“让我看看你的伤。”
男人半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扯开毛毯,指尖卷起轻薄的t裇衫,显露出腰间的一块接一块的淤青,以及勒出的略显肿胀的红痕。
少女的肌肤饶是在仅开了盏壁灯的室内,都有种剔透的瓷白,便衬得那些痕迹愈发深重,宛如水墨晕染。
“别,我自己来。”即便来到现代有一段时间,季迢的观念一时仍难以切换过来,后腰这种略显私/密敏/感的地方,前世今生也就只有少帝一人,触碰过……
“把药给我。这个部位你自己不太好揉的,而且今晚不揉开淤青的话,后面几天你别想练舞了。”谢迟秋眉尖轻蹙,并未带半分调情的心思,全然都是真心实意的关切。
他是知道这种痛很磨人的。
药膏在他掌心化开的瞬间,季迢被强行按着,俯卧在床沿边缘。
谢迟秋单膝跪在地毯上,沾着药膏的指尖顺着脊骨上下左右,在威亚留下的勒痕处打着圈重重揉按。
“嘶——”
“忍着,别打颤儿。”谢迟秋用未沾染药膏的拇指,拨开少女有些凌乱的长发。
药油在肌肤上灼出细小的火星,季迢侧身盯着他发顶的漩涡,忽然想起刚刚那场重头戏结束后,他手指也是这样穿过她潮湿的长发,轻轻拨至一侧。
“谢迟秋……”她的嗓音有种滞涩,“你明明知道,爱豆出道后,是不可以谈恋爱的,合约上都写了。”
“我很想出道的。”
很想凭借自己的能力,赚钱谋生。
男人正在揉按淤青的手陡然加重,在季迢吃痛低呼的瞬间,谢迟秋蓦然贴近,眸底翻涌着令她看不透的浓雾。
深邃而隐忍, “没关系,我可以等。”
“总会有雨停的那一刻,不是么?”药膏瓷瓶骨碌碌滚到地毯上,谢迟秋的指腹覆上她的唇角边沿,克制住想要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