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6:47
还好,能赶回寝室洗漱一下,吃个早餐,再回来上课。
她记得今天上午8:00f班安排的是声乐课,下午有舞蹈、rap课程,不知道昆熠会不会参与录制。
季迢回到宿舍,见房间里只有谢思韵,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林蔚和姜浅禾都不在,“她们俩人呢?”
“去食堂吃早餐了。”谢思韵听见动静,停笔阖上日记本,“你呢,怎么一夜没回来?”
“我在练习室不小心睡着了。”季迢的声音有些歉疚,“下次我要是一直不回来,不用给我留门。”
这很正常,前世的谢思韵,练习生期间几乎有一大半夜晚都是在练习室度过的,后期甚至干脆将被褥搬了过去,省得来回折腾。
因此她建议道:“每个楼层的最里面,都有一间独立的淋浴室,你可以将换洗衣物和被褥带去练习室,就不用两头跑了。”
此乃过来人的经验之谈,季迢表示受教。
谢思韵正要收回视线,继续记录她还记得的前世每一次公演的选曲细节,余光却扫到少女臂弯处挂着的暗红夹克衫。
乍一看,有点眼熟。
等到季迢将它用衣架完全撑开,悬挂在床头时,谢思韵眼瞳猛地一缩,一贯清冷内敛的面容,流露出罕见的失态,“昆……昆熠的衣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记得这件衣服,还是因为上一世二公时期,她所在的小组彩排时出现舞台事故,是昆熠拉了她一把,才没被舞台上从天而降的吊灯砸到。
那一夜,他将她护在身后,穿的就是这一件夹克衫,难得张扬的色彩,仿佛那抹浓郁的红,飘摇到了心尖。
因此她记得格外清晰。
季迢的心思何其细腻,瞬间注意到谢思韵的异样,她没有去问谢思韵是怎么知晓夹克衫就是昆熠的,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不会越界去追问。
至于这件夹克衫,她同昆熠再怎么算,也只有一夜的师生关系,就更坦荡了。
“这件衣服啊,你等等,我冲个澡后再跟你说。”
有了十几分钟的缓冲时间,谢思韵过载的大脑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深吸一口气道:“抱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