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吏便一边让人开门,一边跑到车旁笑道:“原来是南阳邓郎君,可有日子没来了,使君就在后堂,请随小人来!”
“嗯!”邓忠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下车径直向门内走去,倒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魏聪只得赶忙跟上,那守门的吏士见状,只当做没看见一般。一行人穿过两重院落,到了一个院门前。那小吏停住脚步,笑道:“这里是使君的私宅,有甚多女眷,小人就不便进去了,郎君您自便就是!”
“无妨!”邓忠点了点头,直接进了院门,魏聪赶忙跟了上去,低声道:“士茂,你就这么直接进去不太好吧?要不要让人通传一声?”
“和那厮有甚好通传的!”邓忠冷哼一声:“孟德你待会莫要说话,一切都看我手势!”他径直穿过堂前,高声道:“子思,子思,我来了你还不出来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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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人,这般无礼?”黄琬听到叫喊声,放下手中的酒杯,眉头微皱。
“哈哈哈,子琰莫要着恼,来的可是位妙人!”南郡太守韩纯却是满脸笑容,他是个身材魁梧的大胖子,虽然一身宽松的锦袍,但依然无法掩盖他凸出的小腹,肥厚的双下巴上满是浓密的胡须,一直蔓延与两鬓的头发相连。身为汉初韩王信的后裔,世代富贵的他年轻时是一个真正的大力士,但对美酒、美食和妇人的强烈欲望已经把他年轻时的精悍血勇磨灭殆尽,只余这惊人的腰围和屁股。
“哦?妙人?”黄琬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在朝廷两千石面前这般喧哗作态,往大里说是无视国法,往小里说——”
“好了,好了!”韩纯在婢女的帮助下艰难的站起身来,他摆了摆手,走到堂前,大声笑道:“士茂兄,你今日来的正好,我这里可是有平日里请都请不来的客人,快来,让我替你引荐一下!”
“哦!”邓忠走上堂来:“那倒是巧了,我这里也有一位朋友想要向你引荐!”
“便是你身后这位吗?”韩纯满脸笑容的上下打量了下魏聪:“嗯,如青松临崖,明月入怀,士茂呀!你这位朋友还真是气度不凡呀!”
“那是自然!”邓忠得意洋洋的向魏聪招了招手:“孟德,这位便是本郡太守韩子思,为